1949年新中国成立时,老一辈革命家已年过大半辈子,毛泽东56岁,周恩来51岁,朱德63岁。而改变中国面貌是从一穷二白、经过战争摧残的烂摊子上起步,而且建设的是全党立公全社会共同富裕千古未有的事业,每前行一步都存在新旧力量的较量。1968年,毛泽东总结社会主义苏联訇然坍塌的惨痛教训,号召培养千万百万革命事业的接班人,也为上山下乡赋予新的内含,提升新的高度。那时,真是“播下晨风万里”,成长中的2千万知青同嬗变的5亿农民结合,互动式地改造农村和边疆落后的面貌和冲刷污泥浊秽,这俨然是一幅宏大沉雄的现代史油画,线条粗犷,颜色多彩,笔锋苍劲,再现新中国一代长子紧跟领袖毛泽东创建功勋的传世作品。有一些片断的惨痛与伤亡,也有一些颜料、色彩和线条的粗糙杂乱,但油画的基调是深沉高昂的,升腾发皇之气,平凡伟大皆出于斯,属于30年新中国社会主义进程中的组成部分,具有空前绝后的历史价值与艺术魅力。这是理想主义、集体主义异军突起的大时代写照,不可能出自蹉跎人生的平庸者之手,也不是实用主义与个人主义的狡黠表演,她是艰苦的现实主义和高度的理想主义结合的英雄绝唱。面对这幅大开阖、大视野的现代史油画,一些人不以为然摇头晃脑,一些盘算三、四流的拙作取而代之,但无损于这幅油画的时空穿越、久久地闪光耀眼地展示在世人面前,感动着更多的人。上述的内容,现场参观的知青们你一言我一语讨论和交流着,不经意间都受了一场精神的洗礼。 在小广场旁,我们同曾经帮知青做饭的一位老社员交谈,他照管小食品和饮料。“现在村里,有没有集体企业?”我关切地寻问。他说:“村里建梁家河旅游公司,村民上班领工资。”“有的承包馆子交集体承包费。”正要深入地了解,队伍要集合向延安出发,我只得“谢谢”向他言别。路上我为梁家河村民高兴,集体经济是农民真正的靠山,集体力量让黄土变成金,乡村劳作不再鄙下,所创造的财富源远流长。祝他们在共同富裕之路上愈走愈光明。
梁家河,这个黄土高原深处的村子,我谨记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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