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河,长江, 拥抱着广大的平原。 津浦路,淮南路, 是平原的俩条臂膀。 这里是华中抗日堡垒, 这里是敌人的后方。 我们要守住这每一寸土地, 谁也不能把它抢、、、、、、
——《新四军路西进行曲》
魏迟国(有人又称尉迟国)烈士蒙难之地在安徽定远蒋集镇中学西的一片大旱地西北角的一块高地上。魏迟国烈士是安徽省桐城人,中等个头,面色较黑,老红军,1946年深秋牺牲时大约46岁左右。牺牲时,是中国共产党大军北撤时,留下来坚持敌后斗争的中共定合县吴圩区党政军一元化领导人。魏迟国同志能双手使双枪打飞鸟的神枪手,右手驳壳枪、左手左轮手枪,那真是百米穿杨、弹无虚发,是一位“李向阳”式的武装工作队的首长。 1946秋,国民党反动派白匪、土顽、还乡团、纠集疯狗一样的谍报人员到处探嗅,十面埋伏、昼夜袭击、层层围剿。因敌人疯狂的四处围剿,使我党的有生武装力量受到前所未有的损失。9月初的一天深夜,国民党定远县警备队队长牛登峰率队夜袭我住在吴圩乡黄庄的吴圩区党政军武装工作队驻地,造成我方革命武装力量的巨大损失。为了尽快恢复正常工作,寻找战机打击反动黑恶势力,虎口脱险的魏迟国教导员,带着警卫员利用蒋集逢集的时机,在深入敌占区探查敌情,不想在躲避巡街的匪徒时,装着蹲下买“油炸馓子”时,被敌谍报人员“三疤子”偷窥见驳壳枪的红色枪樱,随后偷偷的告密给匪顽,立马向匪徒们暗示,老奸巨猾的惯匪们纠合蜂拥而上,一路向北追去。英勇无畏的革命战士一面交替掩护,一面向六公里外的老革命根据地站岗区撤去,但好汉难敌四手,猛虎害怕群狼,匪徒们越聚越多,子弹越来越少,看来今天是凶多吉少,俩位生死与共的革命战友彼此交换一个坚定的眼神,随即在离站岗区仅俩公里高头庄南面的大旱田,各寻一个有利的掩体,将复仇的子弹一颗接着一颗钉进恶匪的躯体,他们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为战友报仇,绝不被俘投降!掩伏在旱田田梗拐角的警卫员首先打光枪膛,又压上最后一颗驳壳枪子弹,对着太阳穴抠响了扳机。望着亲如兄弟的战友慷慨赴义,魏迟国同志热泪盈眶,随即咬紧牙关、怒睁血红的眼睛,更加稳准的将子弹射向敌匪,当他也打光镜面大肚的枪膛,不曾想,连续射击左轮手枪撞针受热变软断了,转瞬间匪徒们恶狗猛扑,将魏迟国压在地上,左轮手枪的转膛内还有三颗仇恨的子弹没有射出。 得手的匪徒们立马蹽回蒋集土匪窝,对当地的共产党的大头子魏迟国同志百般诱惑,首先糖衣炮弹、封官许愿,极尽阿谀奉承之力,但革命立场坚定的魏迟国同志不但不为所动,怒视着恶贯满盈的铁杆汉奸,面对敌人的威逼利诱毫不动心,反而大声斥责祸国殃民的匪徒们终将走向灭亡,奉劝他们屠杀人民的放下屠刀,悬崖勒马,回头是岸。一边大声的宣扬着人民必定觉醒,革命必定胜利的道理,一边怒骂着牛登峰匪顽们屠杀正义、残害同胞、伤天害理、必遭天谴。惊雷般的宣扬让土顽们心惊肉跳、恼羞成怒。将魏迟国同志活活的埋在土下壮烈牺牲。因魏迟国烈士牺牲在敌占区,加之后来政府区域的重新划分,所以革命史料鲜有记载。至今尚无烈士后人前来祭奠烈士英魂。烈士真实的姓氏名谁?家在何处?可有亲人们还健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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