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丰会前就忙着四处活动,拉拢人心。他曾找到红1军团政委聂荣臻,三番五次地劝他支持博古,但遭到拒绝。在会上,他狂妄地对毛泽东说:“你打仗的方法一点都不高明,你就是照着《三国演义》和《孙子兵法》打仗的。”毛泽东反驳道:“打仗之事,敌我形势那么紧张,怎能照书本去打!我并不反对理论,它非有不可,要把马列主义当作行动指南,决不能变成‘书本子主义’!”
李德远远地坐在门旁,只能通过伍修权的翻译来了解其他人在说什么。他一边听一边不停地抽烟,神情十分沮丧。他也一度为自己军事上的“左”倾教条主义错误辩护,拒不承认自己的错误,还想把责任推到客观原因和临时中央身上。但此时,他已经理不直、气不壮了。大概他也意识到“无可奈何花落去”,自己很快就将失势无权了,只能硬着头皮听取大家对他的批判。
那些来自作战第一线的指挥员们,出于对错误路线危害的切肤之感,个个言辞激烈,会场出现一片要求结束李德、博古在红军指挥权的场面。之后,李富春、刘少奇、陈云等领导人也在会上发了言,支持毛泽东的正确意见,赞成王稼祥、张闻天、周恩来的正确建议,主张撤换博古的领导职务,由毛泽东出来指挥。
就在这中国革命生死攸关的转折点上,遵义会议独立自主地解决了党中央的组织问题,结束了“左”倾路线在中央的统治,实际上开始了以毛泽东为首的中央的新的领导,在最危急的关头挽救了党和红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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