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身体劈开两半,也不愿意再走半步;而可怜的烂苹果mm一屁股呆在烂石堆上就只知流泪。那一幕幕重现眼底,心头一酸,感觉脸上有两条小虫在爬,用手一摸,原来是流下了两行泪水。原谅我,在阳光下,我才知道这一路竟然是如此的美丽,原来我,在那个五月的漆黑夜晚,我没有能为你们祈求来阳光,照亮神仙般的幻景。
下到谷口乌龟峡(也就是北京驴友所说的黑水河,当地人叫乌龟峡),一路溯溪而上,两河口山泉清冽,溪石青鳞,布满青苔的溪石光滑得难以立足,十分钟不到,首先是魔鬼司令立足不稳,失身黑水河。一身米国大兵装备打扮威武的司令也挡不住黑水河的“魅力”,今次就没有罗浮山拉练时的卫兵相助了。不停的过溪,不停的攀岩,不停的过独木桥,不停的有队友滑落水里,乌龟峡就是在这些不断重复的动作中走过。
中午在峡谷午饭时已经有青青池塘gg、菲菲mm、乱跑mm三位队友被蚂蝗婆婆光顾亲吻。开路先锋池塘的腿上更有三条蚂蝗之多在痛饮,它们可是好不容易才等来一队肥驴埃饭后开始向水磨屋场挺进,(也就是北京驴友所说的蚂蝗沟,当地人叫水磨屋场),一路在沟边上行,海拔越来越高。由于中午停留午饭时队友都换穿上了长统足球袜作绑腿,做好了预防措施,在蚂蝗沟穿行被蚂蝗婆婆光顾的次数反少了,唯有不停埋头赶路,躲开这个是非之地。只是吓得乱跑mm在队伍停留休息时再也不敢坐下休息,就这样一直坚持到坛子岩屋营地。
第二天:坛子岩屋(海拔1902米)——小垭子(海拔米)——小磨湾(海拔米)——香子岩屋顶(海拔2610米)——老君寨(海拔2780米)〈露营营地〉
早八点起来收营早饭,九点出发。昨晚队友之间分工、协作、配合的团队合作精神让我好感动。扎营的扎营,生火的生火,捡柴的捡柴,拉报警器的布线,各人都在做自己力所能及的工作,一切都是那样协调,天没黑之前滚滚热热的红糖生姜糖水就端了上来,就一个字:爽!!!行前有针对性的系列拉练活动看来没有白搞,队友们之间早已经互相熟悉,都知道原始森林里的挽手相护、共迎挑战是最重要的,感谢你们的团队配合,我为拥有这样的队友而倍感自豪!
今天的路开始就显得坡度很大,踏在松软的冷杉落叶铺成的小道里一直艰难爬行,地形复杂多变,路只能在心里强迫自己称之为“路”。看来今次的向上爬行比五月份的下行难度系数要增加至少一级以上。万幸路上原始森林的绝佳景色为疲惫的身心不停注入兴奋的动力。高大的冷杉林底下长着许多随手可摘的神农架林区四大宝药:七叶一支花、江边半碗水、头顶一颗珠、文王一支笔。不知怎么的,心里想起了正在西北远行的快捷方式gg,想着这些药可能对他那长期行走而落下风湿腿痛毛病的双腿有所帮助,于是一路爬下的摘将过去,收获不少。上到香子岩屋顶后,天空豁然开朗,老君山靓丽的高原风光尽收眼底。蓝天、白云沉沉的如直压头上,满山的甸草已被秋色染黄,穿插其间的丛丛箭竹正翠绿,粉红的杜鹃花含苞待放,孤傲的高大冷杉直刺碧绿的天空;神秘的神农野云充满野性四处飘渺弥漫。或浓或淡,或疏或密,穿过箭竹,浮于甸草,盘缠杜鹃林与冷杉树之间,眼前所看到的一切仿佛是幻觉,人不知不觉中脚步也变得轻浮起来,就这样浮到了老君寨营地了。此行的一切艰辛劳累,就单为眼前的幻境——值!

第三天:老君寨(海拔2780米)——老君顶(海拔2936米)——烂石窖——营房(海拔1850米)——邱家坪蚂蝗堆(海拔1450米)〈露营营地〉
五月份穿越时露营之箭竹林营地为老君寨山脚下,并不是老君顶,此为向导老卢所误导。老君顶在老君寨东北方约七公里处,老君寨徒步上老君顶约需耗时九十分钟,从老君寨向东北方向山脊远眺,隔几个小山头的最高点即为老君顶峰。在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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