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蒙军区隶属于晋绥军区,成立于1945年7月,由其前身塞北军分区所部原大青山骑兵支队三个骑兵团、一个步兵团(原警备六团)及各地独立营和游击大队与延安来的陕甘宁晋绥骑兵旅合编而成,并指挥晋绥军区独立第27团。后来,五分区、十一分区的骨干部队及丰凉支队等部先后划入绥蒙军区。部队历史沿革最早为八路军一二〇师大青山支队。
1948年8月,绥蒙军区主力整编为西北野战军第八纵队,辖一个满员骑兵旅(骑兵第一旅)和两个步兵旅(十一旅和十四旅),开赴绥远,参加察绥战役和平津战役。1947年由绥蒙军区骨干框架组建的骑兵第二旅,和1949年由骑兵第一旅整编的骑兵第一师,相继调归西北彭德怀指挥,脱离绥蒙军区建制。由十一旅和十四旅升级而来的步兵第22师、23师后来合编为华北军区独立第22师,于1951年参加完大青山剿匪行动后,远赴朝鲜,编入志愿军第67军、68军,参加抗美援朝战争。余部后来与内蒙古军区合并,改称蒙绥军区,即后来的内蒙古军区前身。
绥蒙军区历史沿革的源头---八路军一二〇师大青山支队,俗称李支队。
1938年9月,根据中央的指示,由八路军三五八旅第七一五团和动委会游击四支队(太原成成中学师生为主)、一二〇师直属骑兵连及动委会干部队共2300余人,在三五八旅政治委员李井泉和参谋长姚喆的率领下,挺进大青山,与杨植霖领导的抗日团会师。三战三捷,奠定了绥中地区游击区的大好局面。在随后七年的抗日斗争中,大青山支队不断发展壮大,部队由步兵转为骑兵,并发展为三个骑兵团的规模。人民解放军声名显赫威震八方历史沿革时间最长的骑一师,即是以大青山骑兵支队为主,与后来调过来的陕甘宁晋绥骑兵旅整编而成。大青山支队先后开辟了绥中、绥西、绥南抗日游击根据地。南连陕北,北接外蒙,东佑晋西北,达到了中央赋予的战略目标。同时,牵制了大量日伪军,挫败了日寇破坏民族团结和掠夺战略物资的阴谋。
绥蒙军区红色教育基地位于山西省朔州市平鲁区窝窝会村。揭幕仪式,25日报到,26日仪式。主办方原本考虑到与会人员身体的原因,80岁以上人不通知参会。但是,父亲执意要去,说不需要他们担责。考虑他的身体尚可,我决定提前走,不赶路,自驾方便些。
这是父亲年轻时的照片
24日早上,我和父亲从郑州出发,一路顺畅,中午抵达太原。在太原工作的表弟陈占强(右一)热情接待。
上图:25日离开太原前,按照事先规划,我和父亲参观太原永柞寺双塔。1949年4月太原攻坚战,这里也曾是战场。当时,绥蒙军区司令员姚喆亲率父亲所在的第8军步兵第22师并指挥骑兵第一师等部,参加围攻大同的军事行动。太原被攻克后,67军挥师北上,准备参加解放大同的战斗。走到半道,大同国军投降了,大同和平解放,67军随即东返晋察冀根据地。绥蒙军区部队负责大同城的警戒,北岳部队进行入城仪式。父亲所在连队在城墙上三天三夜枪不离手、衣不解带,严密注视,防止叛乱发生。分配战利品时,姚司令特意为新到任的第8军政治部主任裴周玉要了一辆小轿车。
永柞寺塔上的弹孔
上图:父亲的首任营长、原绥蒙军区步兵独立第四十五团一营营长郭培成烈士的侄子郭世雄来父亲房间拜会老前辈。他儿子郭安疆从网上看到父亲2016年7月河南日报社报导的《重走军旅路》活动,知道我父亲与他二爷爷是同一个营的,于是通过记者打听到我的电话。通过微信、电话交流,郭世雄了解了一些情况,十分感激。
上图:2017年内蒙古凉城县厂汉营镇全貌。厂汉营河自东向西横亘在镇子南边,七十多年前河床比现在宽好几倍,形成一道天然屏障。镇子两三米高的土围墙早就没了,北坡高地上的据点围墙和碉堡也已被拆除。当年,这可是号称“绥南锁钥”之地,是日伪与八路军、国民党与共产党必争之地。
2016年7月20日厂汉营烈士陵园,河南日报社《重走军旅路》活动,左起:我儿朱哲、父亲朱文斌、朱建军。
厂汉营烈士陵园,父亲和朱哲向烈士墓敬礼。
河南日报随行全媒体记者孙静
郭培成是察南绥东战役厂汉营战斗牺牲的最高级别指挥员。1948年3月,绥蒙军区三个主力步兵团从岱岳等地出发,途中联合丰凉支队,在厂汉营据点和省城窑山地与绥远国民党军2100余人大战三天。最终攻克了厂汉营据点。我军伤亡500余人,其中包括营长郭培成。那场战斗发生在凌晨三时许,四十五团一营正面主攻,二营、三营从侧翼包抄,四十三团、四十四团负责掩护。原本是偷袭,不料,一营偷过厂汉营河冰面时,反被敌人打了个措手不及。这是父亲参军后第一次参加战斗,棉帽被子弹打了个洞自己却浑然不知,攻下镇子后在伪保长屋里休息时,被躲在房梁上的伪保长扔下两颗手榴弹,差点炸死(未拉弦)。父亲清楚地记得,他们团打完凉城,急返朔县一带警戒中央前委和毛主席过山西,途径厂汉营时,看到东南面的山坡上增添了一片新坟,相传最上面的是一名营级干部。解放后,烈士们迁葬新建的烈士陵园,几经改造,烈士们原本都是有名字的,但2016年7月我们去祭拜时,所有烈士的墓碑,却都刻着一个相同的名字:“革命烈士”。
25日下午,当地干部许卫东听说父亲到了平鲁,专门过来看望。与许卫东也算是老相识了,2023年平鲁党史办赴郑采访父亲,收集材料,许卫东是采访团成员之一,负责拍照。许卫东是名优秀的摄影师,在雁北地区拍摄了大量的图片,许多被用在史实书籍方面的插图。父亲鼓励他把咱们雁北地区的古长城拍成专辑发表出来。
9月25日下午,参加活动的北京绥蒙军区后代乘车从北京抵达平鲁明海酒店。何清祥与张利先期抵达,何清祥协助主办方布置会场,张利负责接待受邀人员。
展馆揭幕仪式,父亲期盼了许久,也许他怕拖得太久,自己的身体跟不上。父亲的想法很简单,就是在全民搞钱的年代,不要忘记那些曾经为驱逐日本侵略者,打败国民党反动派而浴血奋战的新中国的奠基者们。父亲的到来,令主办方和红二代们既紧张又兴奋。图为原绥蒙军区参谋长邓家泰之子邓秋林、原大青山骑兵二团参谋长何益海之子何清祥前来问候。
父亲是这次活动唯一一名绥蒙军区老战士,94周岁高龄。这些首长的孩子们,有的自己也曾是高级干部,一点架子都没有,对父亲关怀备至。晚饭时,众人一致认为父亲穿的少,怕冻着。李鹏甚至直接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给父亲披上,窝窝会村支书武臣连续打了两个电话叫拿厚一点的衣服。李力清和张晓明陪着父亲嘘寒问暖。饶赛文、邓秋林、姜政新、何清祥以及平鲁区委副书记李斌、组织部长孙涛、白堂乡党委书记杜学文等纷纷前来敬酒(植物乳)。这些细节十分感人!
上图:窝窝会村全貌
窝窝会展览馆与绥蒙军区旧址纪念墙的相对位置
上图:建设中的展览馆
9月26日上午8:20,参会人员乘专车抵达窝窝会村。父亲由于腿脚不便,下车时众人搀扶。
抵达绥蒙军区纪念墙广场的人们纷纷与老战士合影留念。由于连正琴专门负责搬轮椅,所以近水楼台先得月。
陈振、陈占胜、勾竹叶与父亲合影,勾竹叶的父亲是绥蒙军区老战士,按辈分父亲喊他四姨夫。
由于与何清祥是老相识了,在与何清祥和张利夫妇合影时,父亲乐得合不拢嘴。
绥蒙军区后代与老战士合影留念。左起何清祥、张利、杨林村、张晓明、李力清、李鹏、郭忠。
平鲁区委副书记李斌、区委常委组织部部长孙涛与老战士合影。
平鲁区博物馆馆长安冬花、何清祥与老战士合影。
何清江、朱丽梅与老战士朱文斌合影时,白堂乡党委书记杜学文闯进了镜头。杜书记作为白堂乡主官,今天是他的主场,上上下下都看着呢,忙得很。
上图:父亲老战友范银柱的儿子范建国、艾泽辉夫妇。2020年从成都自驾过来参加活动,被大会点名称赞。这次从苏州长途自驾而来,尽管远,但还是方便,想顺便回偏关老家看看。抗美援朝最后一战金城反击战,临危受命的志愿军67军199师596团代参谋长范银柱,奉命指挥199师6个营(包括父亲随597团机关下到一线作战的二营)主攻南朝鲜核心阵地轿岩山东峰和中峰。其中,攻打轿岩山西峰的595团出了一个黄继光式的战斗英雄李家发。范银柱在战斗中腿部负伤。经过激烈战斗,199师攻克轿岩山阵地。
上图:窝窝会村绥蒙军区旧址纪念广场。广场上那块巨大的石头,刻着“绥蒙军区旧址”六个大字,
2013年秋,何清祥、张利等绥蒙军区后代,找到了父辈经常念叨的“窝窝会”,众后代为之振奋。2015年,绥蒙军区司令员姚喆之子姚普明带领部分绥蒙军区后代故地重游、考察拜访。2016年,着手办理“绥蒙军区旧址纪念墙”的报批手续。2017年,绥蒙军区老战士及后代捐款12.5万元,在当地党委、政府的大力支持下,“绥蒙军区旧址纪念墙”于深秋在窝窝会村落成。2018年,平鲁区党委、政府结合红色文化旅游及美丽乡村建设,拨专款修缮了司令部旧址;同年7月,省、市、区各级地方及部队领导和群众,以及晋绥军区司令员贺龙元帅之女贺晓明、晋绥军区政委李井泉之女李力清等众多晋绥后代一道,在窝窝会村举行了隆重的纪念墙揭幕仪式,张晓明代表绥蒙军区后代讲了话。图为何清祥在纪念墙前留影。
上图左起:原晋绥军区二十七团副团长韩双亭之子韩伟、原绥蒙军区政治部主任饶兴之女饶涛涛、原绥蒙军区参谋长邓家泰之子邓秋林、原绥蒙军区司令员姚喆之子姚普明、村支书武臣、原绥蒙军区供给部部长张升初之女张晓明、原大青山骑兵支队二团参谋长何益海之子何清祥、原晋绥野战军独一旅三十五团团长黄新义之子黄钢。摄于2017年。
窝窝会村外西北角引导碑
上图:村东口引导碑
纪念广场上这块巨大的石碑,何清祥从河北曲阳弄来的。高约3.2米,总长8.3米,厚0.7米,重达32吨,上刻“绥蒙军区旧址”六个鲜红的大字。上图是我与儿子朱哲2018年国庆期间在纪念墙所拍。
杨林村与王洪在纪念墙前合影留念
上图右起:杨林村、邓秋林、李力清、张晓明、王洪、姜政新、韩伟、郭世雄。
上图左二杨春、左三张志青与窝窝会村支书武臣是同年的兵,是当年绥蒙军区纪念墙的有力支持者和参与者。没有当地人的支持和参与,困难会大得多。
绥蒙军区红色教育基地-朔州市平鲁区白堂乡窝窝会村。
9月的窝窝会,秋高气爽,红旗飘飘,大红灯笼高高挂,喜气洋洋,热闹非凡。走在前面的两位女士分别是全国人大副委员长、原大青山支队司令员、晋绥军区政治委员李井泉之女李力清,原绥蒙军区司令员、开国中将姚喆长子姚普明将军夫人、绥蒙军区供给部部长张升初的女儿张晓明。走在右侧的男士为大青山抗日游击根据地创始人之一的绥蒙政府主席、全国政协常委杨植霖之子杨林村。
26日9:00时,揭幕仪式正式开始。参加开馆仪式的人员,有当地政府各部门干部、工作人员和部分村民、绥蒙区及绥蒙军区革命前辈和后代等。
主席台上站立的领导有平鲁区四大班子领导成员及白堂乡党委书记杜学民和乡长贾伯阳,红二代代表原绥东军分区司令员开国少将李国良之子李鹏,朔州市有关部门和朔州市军分区的代表。
平鲁区委常委、组织部长孙涛主持开幕式,区委副书记李斌致辞,白堂乡党委书记杜学文介绍了绥蒙军区展馆建设和旧址修缮的过程,李鹏代表绥蒙军区后代做了热情洋溢的发言。
绥蒙军区革命后代代表李鹏,洋洋洒洒八九页文稿,全是自己手写,内容很全面,并且提到了今年去世的两位热衷于红色传承的革命后代原绥蒙军区参谋长、步兵十一旅旅长开国少将樊哲祥之子樊小祥和原八路军一二〇师独立六支队支队长、绥远军区参谋长开国少将刘华香之子刘战平,向他们表示哀悼和敬意。
上图这位老兵是我的父亲朱文斌,原绥蒙军区步兵第十一旅老战士,94岁,左云县黄家店村人。由我开车送父亲从郑州赶来参加揭幕仪式。父亲讲述了自己在窝窝会村穿上新军装成为一名八路军小战士的经过。父亲在发言中感谢了各级政府,感谢了老首长的孩子们,祝愿老区经济繁荣,人民幸福。讲话完毕,父亲在轮椅上向大家敬了一个四十年代的军礼,引得众人纷纷鼓掌。
这张照片是刘战平(短裤者)与何清祥(白衣)在展览馆大厅的合影,拍摄日期是2024年8月26日,刘战平生前在窝窝会的最后一张照片。9月1日20:05,刘战平在朔州因车祸永远地离开了我们。刘战平长期以来致力于红色传承,十分关心绥蒙军区展览馆的建设。朔县、平鲁一带是他父亲刘华香将军长期战斗和生活过的地方,战平眷恋这片土地。
参加这次活动最远的,要数绥蒙军区步兵四十五团一营营长郭培成烈士的侄子郭世雄,从新疆乌鲁木齐赶来。郭培成是我父亲的营长,厂汉营战斗牺牲。郭培成无儿无女。其后人只有一个烈士证号码,其它的一概不知。去年,郭世雄在晋绥两地奔波,终于找到了从厂汉营烈士墓地迁葬到呼和浩特大青山烈士陵园的烈士骨灰。这次前来,为的是见见他二爹部队的老前辈和老首长们的孩子们,寻找郭培成的部队沿革。
在绥蒙军区旧址展览馆《绥蒙军区部队历史沿革》展墙上,郭世雄意外发现了郭培成在1940年冬至1941年7月间的部队番号和职务。
郭世雄收到了朱文斌前辈的回忆录《我是一个兵》和画册《重走军旅路》,内有关于厂汉营战斗个人经历的描述。1948年3月的这场战斗,是察南绥东战役的一个组成部分。绥蒙军区三个主力步兵团,奉命从雁北出发,途中联合丰凉支队,攻击绥南重镇厂汉营据点,策应晋察冀部队的行动。厂汉营战斗,我军伤亡五百余人,郭培成营长身先士卒,是我军牺牲的最高级别指挥员。战斗结束后,埋在东南面的山坡上。
原八路军一二〇师独立六支队政委姜胜之子姜政新(代表因身体原因不能到场的原绥蒙军区老军医路步仁之子路伟)、原绥蒙军区参谋长开国少将邓家泰之子邓秋林向展览馆捐献文物和书籍。
原绥蒙军区政治部主任饶兴之子饶赛文、供给部部长张升初之女张晓明、老战士朱文斌、军区参谋长邓家泰之子邓秋林、平鲁区委副书记区长苑冬梅、大青山支队司令员李井泉之女李力清等,在展馆内参观。
1938年9月,李井泉率领大青山支队(李支队)挺进绥远,与杨植霖领导的绥蒙游击大队会师,开辟了大青山抗日游击根据地。86年后的今天,李井泉之女与杨植霖之子,在山西平鲁革命老区绥蒙军区展览馆会师。
上图:李力清手指的这张照片非常有名。是察绥战役期间,八纵司令部及各旅指挥员与老上级晋绥军区政委兼三兵团政委李井泉见面时的合影。绥蒙区党委书记兼绥蒙军区政治委员高克林和绥蒙军区党委委员、察绥战役工作团团长李远出现在这张照片中。杨林村、王洪也在观看这张照片,这张照片纠正了以往的错误。
上图左起:朱玉、姜政新、张晓明、祁平生、孙涛、饶赛文、李力清、邓秋林、王洪、李鹏、贾伯阳。
绥蒙军区后代、当地干部与原绥蒙军区十一旅三十三团老战士朱文斌在绥蒙军区司令部院内合影留念。上图左起:八路军大青山骑兵支队二团参谋长何益海之子何清江、朱丽梅夫妇,原绥蒙军区22师警卫营长范银柱之子范建国,原绥蒙军区22师64团二营机枪连连长朱连元之子朱玉,原八路军一二〇师独立六支队政委姜胜之子姜政新,绥蒙军区司令员开国中将姚喆之子姚普明少将夫人、绥蒙军区供给部部长张升初之女张晓明,绥蒙军区独立四十三团老战士勾仲义之女勾竹叶,平鲁区组织部长孙涛,勾仲义女婿陈振,原绥蒙军区第8军22师66团组织干事朱文斌,绥蒙军区政治部主任饶兴之子饶赛文,全国人大副委员长、原八路军一二〇师大青山支队司令员兼政委李井泉之女李力清,企业家连正琴,原绥蒙军区参谋长开国少将邓家泰之子邓秋林,绥蒙军区骑兵旅政委开国少将王再兴之子王洪,原八路军大青山支队骑兵二团团长开国少将李国良之子李鹏,绥蒙军区政治部锄奸科科长祁云祥之子祁平生,原绥蒙区主席、全国政协常委杨植霖之子杨林村,原绥蒙军区四十五团一营营长郭培成烈士侄子郭世雄,朔州市纪委干部张志青,白堂乡乡长贾伯阳。
67军入朝的首战是在接防27军阵地的情况下进行的。适逢美军发动猛烈的秋季攻势,范弗里特弹药量的使用和坦克劈入战的新战法,使得67军伤亡惨重。但是,67军三天歼敌1.7万余人,创造了志愿军日歼敌数量最高的记录。1951年11月,绥远军区(原绥蒙军区)步兵主力第22师紧急入朝作战,编入第67军、68军。在1953年春季和夏季反击作战中大量歼敌。抗美援朝最大规模的阵地反击作战也是最后一战金城反击战,志愿军共动用6个军,以67军为主,火炮火力首次超过联合国军,在金城地区向敌人进行反击,收复了部分领土,拉直了防线,迫使联合国军在谈判桌上签署了《停战协议》。67军在朝鲜,共歼敌8.7万余人,是志愿军27个军中歼敌数量最多的军。
李湘墓前,父亲坐了很长时间,什么也没说,心中的感慨只有他自己知道。毕竟那场战争是空前惨烈的,不分前方后方,在哪儿都是战场。父亲说,67军及前身晋察冀野战军第二纵队,解放战争时期,常与晋绥部队并肩作战,善打硬仗。如果不是因为入朝首战硬抗美军秋季攻势的坦克劈入战,部队不会伤亡那么大,也不会把我们调上去补充67军和68军,22师可能调入北京,成为首都卫戍师了。
临别,父亲说你扶我站起来,我要给首长敬个礼。这一别,也许就是永远。
9月28日上午,我和父亲安全到家。
绥蒙军区起源于八路军大青山支队,随着22师入朝参战和绥远军区的撤销而结束。虽然骑1师后来改为摩托化步兵,历经多次军改,但部队还在。合编后的22师兵强马壮,虽然去了朝鲜战场“对口合编”到67军、68军各部,回国后转隶济南军区,但绥蒙军魂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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