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毛岸青去世两周后,有记者请毛新宇介绍一下毛东东的情况。毛新宇说,“他从小爱唱《东方红》,喜欢看跟曾祖父有关的历史片,而且,现在已经会背三到四首毛主席诗词……虽然他没有见过曾祖父,但是他跟曾祖父之间有一种天然的血脉联系。”
李敏写的《我的父亲毛泽东》 让女儿义无反顾地回到祖国
我的名字是外公给我起的,这让我挺自豪的。我1972年在上海出生,童年是在外婆贺子珍的呵护下度过的。至于外公,我比较陌生,可以说从来没有见过他。那时外婆经常住院,身边只有工作人员,所以我儿时的成长环境比较封闭。8岁到北京时,普通话也讲不好。
据说我出生的时候脐带绕颈,险象环生,好让爸爸妈妈担心。妈妈说我从小体弱,整天闹病,三天两头去医院,真是“放在手里怕飞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当然那时在上海湖南路262号外婆家的生活还是挺优越的。那是一座建于1938年的法式别墅,原主人是解放初期曾任上海市市长的陈毅,他赴京上任后,安排生病的老战友、我的外婆贺子珍住了进来。院子里有假山、小树林,还有外婆种的一株腊梅———不光是外公、外婆、妈妈都特别喜欢腊梅。工作人员把各方面照顾得很周到,我还可以在家里看电影。记得外婆爱看故事片,我喜欢看动画片,特别是《草原英雄小姐妹》,不知赚去了我多少眼泪。生活条件虽比较优越,但我还是很羡慕院墙外的孩子,他们有父母在身边,有小朋友一起玩。外婆有病往往自顾不暇,爸爸妈妈在北京工作,也无法经常往来京沪看我。
我小时比较安静。受妈妈爱好文学的影响,我阅读了许多中外名著。上中学时,我的“作品”频繁出现在板报、班刊和校刊之中,我也不那么内向、不爱说话了,还尝试参与讲座、沙龙、辩论赛一类的活动。
1996年我大学毕业后参加了工作,曾在一家保险公司工作了3年。也许是“功利心”驱使吧,1999年我考取了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学习国际政治。在美国的生活让我有机会多角度地观察这个多元的世界,但最大的收获是我因此对自己的祖国有了更多新鲜的感觉。
作为共和国的缔造者毛泽东的后代,我思考家庭和外公这方面的问题比较晚,也许是我的外公太伟大,太特殊了,我对他的了解其实并不比同龄人多到哪里去。我真正走进毛泽东的世界,是在留学的时候,仔细看了妈妈李敏寄给我的她写的《我的父亲毛泽东》这本书。当时读了以后特别感动,发现自己并不了解妈妈,比如妈妈一生特别低调,是因为外公曾教育妈妈,“不要鲜花,不要掌声,要夹着尾巴做人”。《我的父亲毛泽东》一书给我带来了一些新的思考:不了解外公,不了解外婆,不但不可能了解真正的妈妈,也不会真正了解今天的中国。我决心要研究外公那一辈新中国的缔造者。因此拿到硕士学位后,我义无反顾地回到祖国。从此踏上了走近外公和外婆精神世界的独特的人生之旅。
毛岸青、邵华喜结良缘
孔东梅创办菊香书屋文化公司 想为热爱毛泽东的人们做些事
回国后我创办了一个文化传媒公司,也是出于继承和延续家风的考虑吧,主要是想为社会、为热爱毛泽东的人们做一些事情,公司以外公毛泽东曾用过的“菊香书屋”命名。
这两年,我在学习的同时,先后完成了《翻开我家老影集》一书的编写;还与电视台合作完成了电视片《纪念毛泽东》的制作;参与筹备纪念毛泽东诞辰110周年的大型展览等等。作为毛泽东的后代,这些活动使我感觉到自己真正走近了毛泽东,真正体会到了毛泽东作为历史巨人对中国几代人、对我家几代人的深远影响。
我曾先后到湖北、湖南、江苏、上海寻访了很多人,看到全国的老百姓对我外公有那么深的感情,那么的热爱,让我感触非常深。在浙江、福建,每天有上万人观看纪念毛泽东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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