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真正让岛国劲吹华厦风的时代,还是在中国封建社会鼎盛时期的隋唐时期。政治、经济、文化等都已达封建鼎盛的隋唐社会,犹如一股以整个神州大地为中心、席卷亚洲、波及世界的人类文明的巨形旋风,其文化的传播与辐射力,足以渗透到岛国日本的每一寸国土,无论是富士山的草还是北海道的鱼,都能感受到来自华厦文明的衣角飘带。
公元645年,日本孝德天皇任用从唐朝归来的留学生高向玄理做国博士,仿照中国唐朝的政治制度,在日本实行大化革新,解放了日本的生产力,完善了日本的统治制度,奠定了日本的国家发展方向。从此,日本开始进入封建社会。就连日本的古都奈良和京都,都是仿照中国长安建造。
公元753年,66岁高龄、双目失明的鉴真和尚,第6次东渡日本成功,到756年,鉴真被日本封为“大僧都”,统领日本所有僧尼,在日本建立正规的戒律制度。鉴真所住唐招提寺成为当时日本佛教徒的最高学府。
日本来唐留学人员吉备真备,回国后,根据部分汉字(被称为母字的50个汉字)偏旁部首创制日本表音文字——片假名,从此,日本有了自己的文字。后来,留学僧空海(弘法)又利用汉字行书体创造日本行书假名——平假名。文字的创立,让日本有了真正属于自己的文化传承。据史料记载,隋唐两朝,日本派“遣隋使”和“遣唐使”达19次之多。
历史的转弯出现在明代。作为一个民族的存在,总有它独特的地方,或聪慧、或善良、或勤劳、或雄强刚毅、或能歌善舞。这种来自灵魂深处的独特,不是文明的和风可以改变的,它总会在民族发展的历史长河中,任意表达,自然绽放。这种绽放,就是民族根性的表征。遗憾的是,我们不惜使用任何美好的语词来形容一个民族的美丽与善良,但对于日本,我们能找到的最适合这个民族的独特根性的词语只有八个字,那就是“兽性不眠,凶残好战”。于是,明代有了侵华的“倭寇”,前后骚扰朝鲜及中国沿海居民300余年。
大和民族凶残好战根性的彻底暴露,出现在清末。人总有跌倒的时候,中华民族这棵贯穿历史的长青之树,也由于制度的苍老,在近代摔倒。而左右逢源的日本,却在此时,借用西方制度的酒杯,浇化了自己心中的块垒,从此开始了它的得意与猖狂,以一场推毁整个中国北洋水师的甲午中日战争,完成了它对中华民族血腥征战的开端!然后,趁着中华民族涅磐再生过程中的娇弱,一反常态,从摇尾乞怜变为刀剑相向,实施它从中国东北到西南的征战,血淹中国疆土。厂窖屠杀的惨案,就是这场长达五十年的征战中留下的一处深入中华民族骨髓的、永不痊愈的民族之伤!
现在有一种说法,说是中日之间是五千年的友谊、五十年的战争,似乎五千年友谊的来往,足以掩盖五十年战争的疮伤。我坚决不同意这种说法,五千年友谊来往,记录的都是中华民族无私的输出与赐予,而作为泱泱大国的中华民族,对邻邦的帮助与惠及是从来就不图回报和感恩的。但我们需要记住战争,因为战争是用敌人的屠刀刺入我们同胞的肉体,因为那一群战场上的恶魔可以在3天之内,让我们3万多兄弟姐妹瞬间魂归地府!更为重要的,还不是杀戮,而是杀戮过程中暴露出来的那个大和民族掩藏在人皮底下的民族根性!丑陋、凶残的根性,夹杂着我们害同胞的血泪,熬制而成的这杯中华民族的苦酒,已经浸透了中华民族的每一处骨髓,我们不会忘记、不能忘记、也不敢忘记!
梳理了这么长一段文字,到底想要说明什么?这让我想起厂窖惨案纪念碑碑文中的一句话:“至此惨祸,当谴日军无道,亦缘国运不昌。”历史再次证实了那个结论:落后就要挨打。无论你曾经多么高贵、多么慷慨、多么的昂然挺立,即使是一座万里长城,一旦有一个缺口,你门口那条看家的狗都可能咬你一口!作为中华民族的后裔,在3万余同胞遇难的厂窖大地,我们需要记住、也必须记住的,就是碑文最后的结尾:“世代毋忘外侮,自强不息,振兴中华!”我想,这就是厂窖惨案昭示给我们的最重要、最核心的真理和意义!
逝者千古! 同胞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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